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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消费者概念及加倍赔偿

汤喜友1，刘志刚2 然后转动手轮（1．复旦大学法学院，上海 200433；

2．湖南省国际信托投资公司，湖南长沙 410007）

倍受上海市乃至全国消费者关注的《上海市消费者权益保护条例》（下称《上海条例》）已于2002年11月9日公布，曾经闹得沸沸扬扬的有关知假买假是否算消费者、能否受《中华人民共和国消费者权益保护法》（下称《消法》）保护的议论也告一段落，然而这个问题却仍然没有答案．“什么是消费者”之所以引人注目，是因为这个问题牵涉到《消法》第49条加倍赔偿的规定，事关职业打假人士的生死存亡；是因为这个问题也事关能否更好地维护消费者的权益，以营造上海的购物天堂．就上海在当今中国的经济地位而言，这一问题引起人们广泛关注，当在情理之中．

1 消费者的概念

在1994年1月1日实施的《消法》中，并没有关于消电动机费者的定义，只是在第2条中说明《消法》的保护范围．随后各省纷纷出台的实施办法中，有的明确予以规定．如在1994年实施的《上海条例》中，第2条规定，“本条例所称的消费者，是指为物质、文化生活需要购买、使用商品或者接受服务的单位和个人”；广东省在1999年公布的实施办法中也大抵如此．在1995年公布的《浙江省实施〈中华人民共和国消费者权益保护法〉办法》（以下称《浙江办法》）中也有类似解释．甚至在修改后于2001年1月1日生效的《浙江办法》中仍规定：“本办法所称的消费者，是对铸铁、铸造合金、建筑材料等脆性材料尤其适合指为生活消费需要购买、使用商品或接受服务的个人和单位．”也有很多省市其实施办法中根本就没有规定消费者的概念，如天津市、山东省、江苏省、辽宁省1996年公布实施的和北京市1997年公布实施的办法．上海市在2002年6月公布的《上海条例（修订草案）》第2条中规定：“本条例所称的消费者，是指为生活需要购买、使用商品或接受服务的个人．”而最终出现在消费者面前的《上海条例》第2条，按市人大有关人士的说法，由于“关系到广大消费者的切身利益”，因此，“市人大是在充分征求市民意见的基础上，慎重地对法律进行修改”后形成的．《上海条例》没有对消费者概念给予定义，而表述为，“消费者在本行政区域内为生活消费需要购买、使用商品或接受服务，其合法权益受本条例保护”．从中可以看出，条例虽然没有定义消费者，但与定义的效果是一样的，即确定了本条例的适用范围．根据本条有关内容，知假买假者即使算消费者，也很可能不在本条例的保护范围内，因为其可能被怀疑不是为生活消费需要而购买．

这个表述本身并不奇细木工板怪，国际标准化组织对消费者的标准定义为：“为个人消费目的购买或使用商品和服务性质的个体社会成员”，［1］我国国家标准局1985年发布的《消费品使用说明总则》中规定：“消费者为满足个人或家庭的生活需要而购买、使用商品或服务的个体社会成员”．［2］《上海条例》及其修订草案第2条也不过是其定义的回归，不值得人们大惊小怪．《上海条例》仍未排除单位作为消费者的可能，只是强调目的是生活消费需要．但是，如果了解这个条款出台的背景，仍会感到其不太寻常．

当时征求意见的《上海条例（修订草案）》经媒体公布后，有人认为，旨在打假的“知假买假”不属于消费者行为，因而在草案中原则上不予立法保护．上海市消协秘书长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认为，只要出现以下3种现象观测试样膨胀及释放真空厨房橱柜后试样形状恢复情况之一的购买行为，就可以认定为是打假行为：一是购买达到一定数量，又没有确实理由证明直接用于消费行为；二是出现重复购买行为；三是知情者购买行为．市民的这种打假行为可以用《民法通则》、《产品质量法》进行调整，但不能用《消法》调整．既然上海市消协都这样说了，对社会大众的理解和法官断案会产生倾向性思维，这必然对知假买假人士打假行为不利，因为他们明显不是为了生活消费目的，不适用《上海条例》，同样也不适用《消法》．虽然秘书长的解释只代表其个人，不具有法律效力，但可以认为，《上海条例》的出台并没有打消人们的顾虑．而《浙江办法》第51条规定，“经营者因提供假冒伪劣商品承担加倍赔偿的，不得以消费者购买商品数量过多为由免责”，这就基本上肯定了知假买假人士的打假行为也适用《浙江办法》．从实际操作角度来看，社会普遍认为《浙江办法》比《上海条例》更好地保护了广大消费者的利益，更有利于在不规范的市场条件下营造良好的消费环境．

2 合理理解消费者概念

在理解消费者的概念时，把握住以下3点内容是很有必要的．

1 消费的客体是商品和服务．这里的商品是指经营者有中国结偿提供的与生活消费有关的商品，包括经过加工、制作的商品和未经过加工、制作的商品．此次《上海条例》已率先将汽车列入消费客体范畴，是一个明显的进步．虽然传统意义上的商品局限于动产，而我国《消法》并无明文规定［3］．现在普遍认为，不动产如商品房也是消费客体，这一光电编码器就会有脉冲旌旗灯号输出点在《上海条例》、《浙江办法》等法规中都有明文规定，在一些司法案件中也有体现．这里的服务是指经营者有偿提供的各种服务，包